我叫张大龙,是内蒙古通辽市一个偏远山村的农民。二十年前,我和本村的姑娘喜结连理,组成了一个幸福的小家。我是一名泥水瓦匠,成家后,我们小两口相亲相爱,因为家里的耕地不多,农忙之余,我出门做工,妻子操持家务,除了农业的稳定收入,我的瓦工技术也是远近闻名的,乡亲们也愿意找我建房维修,我们小两口勤快能干,几年间,已经有6位数的存款,我的小家也成了远近闻名的富裕小康之家。在20年前,私家车还没有普及的时代,我家就拥有了一台“桑塔纳”小轿车,妻子两年中先后为我们这个小家添了一双儿女,那时侯的我,整天被富足和幸福包围着。
“三赎基督”悄然进我家,令我逐渐痴迷其中
可是好景不长,在一次施工时,我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腰椎受了伤,在医院躺了半年,出院后虽然基本康复了,但是干不了重活,一使劲儿腰就疼,只能在家中静养。这样一度失去了生活主要来源,只能靠妻子一人种着几亩旱田度日。之前大把大把挣钱的我躺在床上,靠妻子养活,无力为家里分担,心急如焚。我逐渐变得消沉起来,脾气很坏,有时打骂妻子儿女,还染上了酗酒的恶习。
就在我沉迷于酒精的麻醉之时,我们村里一个叫王玉芝的老太太来到了我家,神秘地对我说,她有办法能为我治病,只要我和她一起信仰基督教,并煞有介事地说这个基督教叫“三赎基督”,已经成功救赎了两次人类的灭亡,现在正在拯救人类的第三次灭亡,如果我和她一起信,就能祛病除灾,全家安康,还能让家里的粮食上涨。之后她让我把门窗都关上,并将灯熄灭,让我躺下,然后王老太跪在地上,拿出一块白布顶在头上,口中念念有词。
一开始我觉得好笑,但是因为这个人在村中辈分极高,是我的奶奶辈,我又不好拒绝她,便没当一回事儿。她当时说了好多神秘的语言,像咒语,又像是在祈祷,总之是能祛病消灾之类的话,我也没当回事,之后就让她走了。
事后,每隔一两天,王老太便来到我家,继续为我祷告治病,因为她的频繁到来,不厌其烦地向我宣传“三赎基督”,让我跟随她一起信奉,当时我躺在床上养病,闲来无事,就索性听了她的一些东西,现在想来,也可能是当时我的病也快好了,自从听了几次王老太的“见证道理”后,我的腰还真的不疼了,莫非真的是“见证道理”灵验了,莫非是“哈利路亚”来拯救我来了,渐渐地,我迷上了这个“三赎基督”,不但自己虔诚地笃信,还让妻子也加入进来,而且为了聚会、祷告、“召开同工会”“守安息日”等活动,积极地配合王老太的一切要求,按照“万事复兴,迎接主的到来,有钱出钱,有人出人”,乐此不疲。
信邪教致家徒四壁 儿子报军校政审没通过
就这样,我逐渐成了邪教组织“三赎基督”的忠实信徒,一直笃信了十多年,这期间,上大学的女儿在学校得了皮肤病,在她假期的时候,由我和王老太发展,把我在上大学的女儿也发展加入进来,跟随我们一起活动。我们一家人除了儿子外,三口人已经成为了信徒,为了达到“全家信”的目标,我们多次劝儿子也加入进来,但是儿子有自己的主见,而且学习成绩优异,一直拒绝加入。
由于长期笃信“三赎基督”,家里的地不种了,瓦匠活也不干了,儿女的学业更不管了,我们经常游走于十里八村,昼伏夜出,秘密活动,经常为“主”出钱出力,十来年下来,我已经是家徒四壁了。
后来,因为组织传播“三赎基督”,我和王老太受到了法律的惩戒,妻子和女儿因为是一般信徒,没有被处理,而恰恰这时,儿子成绩优异,立志要报告军校,在政审时因为家中有三名成员是邪教信徒,而最终没有穿上他心仪的军装,女儿找工作也是四处碰壁,在狱中的那段日子里,我感觉到家庭的小船马上要倾覆了。
爱暖归途 迈进“幸福之门”
当我回到曾经幸福满满,但是现在已经是七零八落的家中,万念俱灰,我怎么从一个全村人羡慕的小康之家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回头看看乡亲们,全都是衣食富足,儿女出息,日子有奔头,而我......
我想解脱,剧毒农药入口后,我仿佛看到了自己当年坐在炕上,美美地喝着小酒,妻子数着我刚拿回来的工钱,仿佛看到了一双儿女取得优异成绩后向我报喜的笑脸,仿佛看到了我在全乡第一个开回来的小轿车....
我是被上门开展帮扶教育的派出所民警和村干部及时发现后送往医院的。
从那以后,派出所的民警就像对待家人一样,对我开展帮扶教育工作,为我展示邪教组织的发展历史,反人类和反科学的本质,一起起触目惊心的案例,一个个因邪教致贫和我一样的家庭,一幕幕被邪教戕害的人间悲剧,所有这些,让我彻底认清了邪教的本质和害人的后果,到此时,我才彻底明白自己是怎样误入歧途的,怎样把一个好端端的家亲手毁掉的......
经过公安机关连续几年的帮扶教育,我彻底和邪教组织进行决裂,靠自己的技术,拉起了一专业装修队伍,村干部也积极为我联系业务。渐渐的,日子越来越好了,生活,把我又重新拉回到了幸福的阳光下,害我走了人生宝贵20年弯路的是“三赎基督”,真正救赎于我的是中国共产党和人民,让我脱离苦海,回头见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