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郭炎生,生于1977年10月,是河南安阳一名个体养殖户。
在我三岁时父亲就因病去世了,从小我与母亲相依为命,生活艰辛坎坷。1998年6月,高中毕业后我被一所大学录取,可由于家境贫困无力供我继续求学,我只好选择放弃学业回家务农。在亲戚朋友的帮助下,我借钱办起了养鸡场。我按照科学的养殖方法经营养鸡场,坚持科学防疫,没过几个月,鸡场就获得盈利。拿到第一笔钱,我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幸福生活本该从此开始,谁料由于误入“法轮功”歧途,我在人生路上栽了一个大大的跟头。
那是1999年的春天,有人来村里传播“法轮功”,分发《转法轮》。阅读过程中,我联想到自己不幸的身世和生活的坎坷,不由得被里面的“消业论”所吸引。“人生生世世都在造业”“自己的业力促成了自己下一世、这一世的困难、痛苦、磨难、缺钱、多病”。受到这些歪理邪说的蛊惑,我错误地相信我和母亲所有不幸的根源是“业力”,“只有偿还业力之后,才能够得到幸福,才能度好”。为了过上好生活,改写人生和家庭的命运,我和母亲开始修炼“法轮功”。我们母子俩认真研读《转法轮》,母亲不识字,我就先讲解一遍,再领着她背诵,逐渐痴迷其中。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邪教组织,村里绝大多数人认识到“法轮功”的危害性后都不再习练。而自以为得到“好处”的我却在思想上转不过弯来,于是从那之后我和母亲就改为暗中偷偷练习,我们在“法轮功”邪教的深渊中越陷越深。
2000年春天的一天,我突然产生了一个荒唐的念头:修炼中的人不能吃药打针,那我养的鸡是不是也不能?我在防疫中给鸡吃药打针是不是违背了“法轮大法”关于“消业祛病”的要求?
最终我做出一个荒唐的决定:靠修炼为鸡“消业”,代替之前的防疫措施。于是我开始了一系列“消业”工作:到鸡舍内“练功”打坐,对着鸡“发正念”;在每个鸡舍内都挂一张“师父”的法像,让“师父”的“法身”保护鸡的安全;还在每间鸡舍的门旁都贴上“护身符”,左边是“法轮大法好”,右边是“真善忍好”;在加工饲料时,我和母亲不住地默念“九字真言”,代替以往在饲料中掺入的配药。起初我还提心吊胆怕出意外,但鸡场几个月平安无事,这让我越加信服。
我把自己的做法和感受告诉同为养鸡户的舅舅,并劝舅舅也用修炼“法轮功”代替防疫,结果遭到了舅舅的强烈反对。他苦口婆心劝说我面对现实,一定要搞防疫,可那时的我哪里听得进去,只感到和他不是一条道上的人,对他的劝说置若罔闻。
好景不长,2001年春天暴发了一场鸡瘟。我心急如焚,在鸡场贴满了“护身符”,顾不上吃饭和睡觉,跟母亲一起昼夜不停念“九字真言”,念得满嘴起泡、声音嘶哑,却丝毫抵挡不住瘟疫的侵袭。不到三天,大小种鸡就全死光了,一时间养鸡场堆满了病死鸡,景象惨不忍睹。
舅舅的鸡场因防疫搞得好,安然无恙;而我由于用修炼“法轮功”代替防疫,却遭了大殃。一场鸡瘟让我损失了3万余元,从亲戚朋友借来的钱和自己那几年的积蓄全都赔了进去。我和母亲整日以泪洗面,哭哑了嗓子,哭肿了眼睛。
惨境让我母亲血压飙升,突发了脑溢血,幸好抢救及时保住了生命,但却落下半身不遂的后遗症,还又欠下了1万余元的医疗费。
可直到这时,我仍未怀疑是被“法轮功”害到这般田地的,痴迷中的我不仅没有从现实找原因,反倒以为是“消业”中出了差错,竟又翻出《转法轮》。
就在我和母亲在“法轮功”泥潭中越陷越深时,当地政府工作人员和反邪教志愿者了解到我家情况,主动向我们伸出了援手。他们多次上门做工作,为我们悉心讲解“法轮功”的邪教本质和现实危害。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我和母亲终于认清了“法轮功”的真面目,明白了这一切都是“法轮功”害的。我和母亲一怒之下烧了李洪志的“法像”和书籍,砸了录音机和练功带,并表示从今往后与“法轮功”邪教彻底绝裂。
脱离邪教后,我在亲戚朋友帮助下又重建了养鸡场。这一次我运用科学的方法管理,采用合理有效的防疫措施。现在,我的养鸡场经营得越来越好,我也慢慢把之前的亏损补了回来,再次走上了靠科技致富的道路。
“法轮功”让我们一家损失惨重,差一点家破人亡。在此我想用我的亲身经历告诫所有人:美好生活需要我们用双手去争取,切莫接触邪教,否则会害你一生!